STORY OF ERINA

一切都從那年開始......

是什麼改變了曾經總是快樂的我?

     我的名字叫櫻田繪利奈,當年剛升上高一,是音駒高中的新生。我那時身高170.7公分,體重略輕,57.4公斤,有著一頭自豪的黑色長髮和月亮一般銀灰色的眼睛,身材大概算是線條明顯的吧。我總喜歡把頭髮盤成蝴蝶結的樣子,因為家人說過那模樣非常適合我。

     我的哥哥謙介是以音樂劇團做志向的大一生,常常待在宿舍或在劇團擔任小配角,很少住在家裡了。爸爸謙信是小提琴家、媽媽友花是大提琴家,隸屬同一個交響樂團,總是在國外演出,很少回家。而我,作為音樂世家的孩子,夢想是成為歌星,把家族的音樂血脈繼續傳承下去。

     我曾經是很快樂的,活潑、陽光、灑脫、爽朗,這些詞都會被拿來形容我,然而我今日卻不是這個模樣,一切都從國二那年開始。嚮往成為歌星的我,逐漸再也無法加入朋友們模特與演員的話題,而他們也因此開始疏遠了我,最終在某日,把我賦予他們的一切心思與友愛,以輕蔑的笑聲給拋棄了。失去我誤認是摯友的人、在學期中難以加入其他小團體、課業壓力、交際壓力,全都催化成了一股絕望。終於,在當年某個夜晚,我嘗試割腕自殺,在緊要關頭被哥哥送到了醫院,活到了現在。

     正因為這件事,我的活潑、陽光諸如此類,一夕化作了烏有。那年開始,我不再笑了,那麼將我帶回光明之中的,又是什麼呢?

我唯一無二的光

    高一那年入學後,我加入了輕音部,卻因為對於交際感到乏力與孤獨,沒多久便第一次翹掉了部活。因為我很容易吸引球類的攻擊,我通常都想避而遠之,但是我那天卻著魔似的被吸引到了體育館,看見了我們學校的男子排球部。汗水、笑容、力與美,那些我已經失去的一切同時重現在了我眼前,或許就是這個讓我看的太入神了。讓我回歸現實的是隊長的一記扣球,落地反彈後直直砸在我的臉上了。啊,果然我跟球類的感情不好。

     趕來蹲下身的我身邊的就是罪魁禍首──黑尾前輩。他把我帶到保健室,幫我擦藥,像是深怕會把女孩子弄哭,在我休息時主動對我開口了。他是第一個主動跟失去笑容的我說話的人。他說沒見過我,我一定是一年級的(真是驚人的判斷力),向我自我介紹。平常我不會回應的,但那天,我卻被他吸引似的開口了。他是好人,一定是的。我當時就如此深信了。

     後來,我又造訪了一次體育館,在外頭偷瞧,卻被黑尾前輩給發現了。他讓我進來體育館看,我不好拒絕才跟著他的,要是又被砸到豈不是自作孽嗎?啊,但是一切的關鍵都在這一刻,我看見他盯緊球、助跑、躍起並扣下球,握拳揚起勝利的笑容,汗珠都彷彿映照著他的光輝,那對我而言是剎那間的心動。那並非一見鍾情,喜歡他是之後的事了,那份心動不是愛,是被光所感動。

     那天,已經冰凍已久的這顆心臟,重新開始跳動。平常不想接近球類的我,又為什麼在最初被吸引呢?這件事,我只能稱之為命運。

Azuma Rin / 附圖繪師  版權所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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